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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宇帆、于文文主演年代大剧《高兴》,质感堪比《南来北往》

更新日期: 2025-10-28

提到“收破烂”这个词,大多数人脑海里浮现的恐怕是吆喝声、三轮车和旧纸箱。可谁能想到,一部以“收废品”为主线的年代剧《高兴》,竟能让观众在笑声中落泪,在泥土味的生活里看到尊严与梦想。这部剧从名字开始就透着反差——讲的不是“多高兴”,而是一个普通人如何在命运的挤压下,活出真正的“高兴”。



故事的主角刘高兴,是个再普通不过的陕西农民。和兄弟五富一起来到西安,靠收废品谋生。听起来像是小人物的奋斗模板,可这剧偏偏不讲鸡汤、不煽情,而是用一幕幕生活细节,把“体面”这个词拍得又真又疼。别人看不起他们的工作,他却偏要挺直腰杆;别人讥讽他“捡破烂”,他反倒笑着说:“那我捡的是金子。”就是这种倔劲儿,让他成了生活里最亮的那盏灯。

白宇帆演这个角色,堪称神来之笔。他身上那股子土气、真气、倔气,全都长在“刘高兴”这个人身上。他不是精致的都市小生,而是那种被风吹皱了脸、被生活熏黑了手,却还愿意对别人笑的人。一个眼神、一声叹息,观众就能读懂他内心的苦和不屈。白宇帆这些年在《开端》《我在他乡挺好的》里都是配角,却凭借几场戏惊艳无数观众,这次终于等到了属于自己的舞台。



但《高兴》最妙的地方,是没有把故事讲成苦情戏,而是拍成了生活的喜剧。生活再难,也要笑着活;哪怕干的是收破烂,也要收出尊严。这种戏路很像《人世间》——没有英雄,只有平凡人。区别是,《高兴》更接地气,它把镜头对准的是城市化浪潮里那些“城市边缘人”:他们没有豪言壮语,却用最笨拙的方式守住了善良。

剧中另一条情感线,是刘高兴和音乐老师的相遇。于文文这次的表演可谓突破。曾经《前任3》里的“林佳”一曲《体面》唱哭多少人,如今她褪去情歌女神的光环,成了小城里的温柔风景。她饰演的老师干净又有力量,是刘高兴生活里那道光——不是爱情的浪漫,而是理解的温度。两个完全不同世界的人,在生活的缝隙中相互救赎,这才是真正的“温情戏”。



罗康饰演的“五富”则是整部剧的灵魂支撑。他既是兄弟,也是镜子。一个人若孤身奋斗,很快就会被生活磨平棱角,但有个兄弟在身边,哪怕一块啃馒头也能笑出声。罗康的戏从来不靠台词取胜,而是靠那股子生活感。《甄嬛传》里的小允子让人心疼,《白夜破晓》里的反派让人恨,这次的“五富”又让人笑又让人哭。他和白宇帆的化学反应,真有点像当年《钢的琴》里王千源与秦海璐的味儿。

再看演员阵容——黄小蕾、郝平、凌潇肃、王沛禄,一个比一个稳。没有流量明星,也没有“偶像脸”,每个角色都像是从西安街头拎出来的活人。尤其黄小蕾,她那种“剧抛脸”能力又一次炸场。上一部《人世间》里,她演得是生活的苦,《高兴》里,她演得是生活的辣。一个眼神、一句话,都能把市井女人的坚韧刻进观众心里。



有人说,《高兴》像是一封写给底层劳动者的情书。其实它更像是一面镜子——照出了每个被生活碾压过、却还在咬牙笑的人。刘高兴收的不是破烂,是生活的残片;而他卖的不是废品,是希望。那些别人嫌脏的纸板、破铜烂铁,被他捡起来、卖出去,就像他一次次被命运打倒又爬起的样子。

导演的野心也很明显——他不是要拍一个励志故事,而是想让观众在最平凡的故事里看到时代的温度。《高兴》里的“高兴”,并不是笑得多灿烂,而是活得多顽强。它讲的不是一个人的命运,而是一群小人物如何在社会的夹缝里挣扎、扶持、相互成全。



近几年,年代剧接连出爆款——《人世间》拍了社会变迁,《南来北往》写了奋斗迁徙,而《高兴》则补上了“草根史”的一笔。它的气质更朴实、更生猛,也更有“人味”。这种剧的好处在于:它不用浮夸的对话,不用金句堆砌,只用生活本身就能让人泪目。

当白宇帆推着三轮车穿梭在西安的大街小巷,那画面既土气又动人——他在喊“收破烂”的时候,其实是在喊生活的名字。《高兴》告诉人们:有些人一辈子都在低处,但他们从不低头;有些日子再苦,也能熬出笑声。

这部剧的名字起得真好。高兴,不是财富的象征,而是一种活法。正如刘高兴那句台词:“人得有点高兴的劲儿,才能活下去。”一句话,道尽无数普通人的命运哲学。看完这剧,谁还敢小看“收破烂”的人?他们收的,是破烂;但他们活的,比谁都体面。


THE EN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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